
谁为了写字而写字
今年是郭沫若留学日本九十周年纪念,为此世界范围内研究郭沫若的诸研究学会在九州小聚了一次。郭沫若,九十年前留学日本就读于当时的九州帝国大学四国分校,也就是现在的九州大学医学部,主修现代医学理论辅修东西方
今年是郭沫若留学日本九十周年纪念,为此世界范围内研究郭沫若的诸研究学会在九州小聚了一次。郭沫若,九十年前留学日本就读于当时的九州帝国大学四国分校,也就是现在的九州大学医学部,主修现代医学理论辅修东西方文化比较;不过在其后的一个世纪中他给世界留下最显著的莫过于他的文字。这也使我想起作为中国早期的海归,无一例外所学的都不是文,而最后走上文字救国的却至少占三分之一。
学医的诸如鲁迅,学军事的诸如秋瑾,流亡的诸如孙中山,从1840年之后一代又一代热血青年在这个孤悬海外的岛国勾勒着中国未来50年的蓝图。
由此,我忽然记起《人民日报·海外版》的专题《海归赋》记录了中国从第一代詹天佑、第六代周恩来至今的十几代海归的艰苦历程,那一刻几代人一个世纪的热血浓浓的镌刻出中国人的脊梁。
纵观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中国,那个风雨飘摇的多事之秋,让多少有识之士热血戎装,也让多少儿女执起了手中的笔墨,那个时候,写几个字是一腔热血,是忧国忧民;那个时候写几个是发于声,表于情,扬于心的无所顾忌。什么是无所顾忌,那是拳拳爱国之情,是泱泱华夏的民族气节。
反观如今就小家子气多了,若仅仅是满纸风花雪月儿女情长也就罢了,何苦还要为自己冠以清高、绝不流俗的假象?
当然,我对平常心所塑造的文字毫无芥蒂,写字的无论是老是小,无论出名的不出名,只要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就好,那是文化的幸甚,也是国家的幸甚;但是无病呻吟的偏要说自己就是做学问的就有些牵强了。
你不研究什么,你不探讨什么,或者你不擅长什么,这无可厚非;但你非要上升到你是人类的救世主,你非标榜你在做一小撮人的楷模,就好比一只公鸡抱着一窝鸡蛋说你看我是最能生养的。
工作之余找个乐子是人之常情;忧国忧民也好,阔谈天下也好,博闻强识也好这都是一种情操、一种优雅的生活,否则便是穿着长袍马褂,打着折扇斗鸟儿也不是个正经内园子的哥儿,套用赖嬷嬷的话“我说哥儿,你知道奴才两个字怎么写啊?你知道老子娘是怎么过的?一样婆子丫环的带大还不知足?”换句话说,满地打滚的就是个角了?还是用红布作了个冠子便是雄鸡一叫天下白?这也就算了偏偏要说自己是上古神鸟,愤世嫉俗的说自己是有脊梁的,可是我说哥儿,您便是真的起阿房也得看清楚不是,那凤才是雄鸟,您怎么披了个凰的翎子就出来,说自己是华夏传承、柳郎在世?不过转过身来看见鹞子,真不知道您还上不上得了树,毕竟依您的话您才是鸟王不是。
话说多了就走样,这字到现今还得写,还得为了写字而写字,只是别糟蹋了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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