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声之恋
子言想到自己形单影只的一个人,便黯然神伤,心里说不出的寂寥。其实在他的意识世界里,至少还喜欢着两个女人,也不知道算不算爱。只是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他能揽在怀里的,一个就像是墙中香,门却永远锁着;另一个又像
子言想到自己形单影只的一个人,便黯然神伤,心里说不出的寂寥。其实在他的意识世界里,至少还喜欢着两个女人,也不知道算不算爱。只是这两个女人都不是他能揽在怀里的,一个就像是墙中香,门却永远锁着;另一个又像是梦中影,离他太远,甚至有时候是真是假都分不清。在这之前,还有一个女人是子言时刻都会想着的。但是他从没有告诉过别人这个秘密,所以连他最好的朋友都不知道他生命中还有过那么一朵花儿。子言也没打算告诉任何人,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段回忆在子言看来是最美好的,他总会在失意的时候像打开旧相册那样翻开那段往事。每次这个时候,连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脸上溢出的傻傻的笑。曾经有一次,他就坐在桌前那样傻笑着,旁边的同学突然问道:“子言,你笑什么呢?这样也能做白日梦?梦到大美女了吧?”子言惊惶失措地掩饰好,像小孩子说了谎话怕被别人发现一样。笑容瞬间消失,立刻转变成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说道:“我看你是想美女想疯了。”当然,这只能瞒得了别人,被人说中,心就像被挠得痒痒的,总要不停去想才会安宁一点。
虽然子言总是喜欢去想那记忆中的人,但却否认他是自己喜欢的第一个女孩。他给自己的理由是那时候他们都还太小,能懂什么叫做情爱?只不过觉得在一起开心罢了。所以现在每当想到他会不会是自己的初恋时,他总是对自己说:“不会吧,那样子我们也太早熟了些!”想想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子言和他的“念人”相遇的时候才刚上小学五年级,同班两年,到现在已经想了十二年。虽说现在的九零后生情感早熟的让人担心,很多幼儿园的小朋友就已经谈女朋友了,但是子言充其量也就是个八零末,还在封建意识比较浓厚的乡村长大,对外面的人是几乎没有。
当时全村似乎只有两台黑白电视机,那是和外面连接的唯一通道。可惜当时只收到一个省台,而有电视的人家也农忙,电费又贵,所以这种奢侈的东西也只是在完全闲下来的时候才会打开,打开的目的也只有一个,就是看电视剧。那个年代的电视剧全是老人们喜欢看的,不像现在那么多偶像剧还有娱乐节目。当时电视的吸引力真的是太大了,晚上总可以看见一群小孩窝在一堆,就像一群小猪仔一样,而不像现在还有网络什么的。子言第一次到县城也是到了初中因为成绩优异去参加英语竞赛,不过那个时候他已经不和他的伊在一起了。
总之,子言在遇到伊之前以及他与伊相处的两年,他从来就没出过那个四面环山,一面临水的小月亮谷。那时侯大人对小孩子管得也很严肃,衣服有粒扣子没扣也会吃上几颗爆栗,根本没有什么犯错误的机会。所以当时的子言或许比现在的牛还要淳朴和憨厚。有时候他觉得想干点使坏的事也不知道做什么好,最多把伊的书本藏起来,然后在伊找得心慌焦急的时候又突然拿出来,逗得伊绷着个脸,接着又可爱地笑出来。子言时常想的一个问题是:“如果当时有现在这样好的榜样的话,自己会对伊做些什么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美丽的东西对于一切都具有吸引力,子言十岁上五年级报到的那天,就被那对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给迷住了。所以上课的时候他总忍不住要望上那两颗大黑珍珠几眼,但他做得很狡黠,就像每次和村里的同伴们偷柚子柑橘一样,从没有被逮到过。而且这种事做了也不会留下什么痕迹,不像偷柚子,看上两眼别人又不会少什么。可是子言觉得自己好像少了什么似的,心里虚虚的,满脑子都是那两颗黑珍珠,看不到的时候心里会特别难受,很特别想念。
她是爱学习的学生,所以子言也就拼命学习。因为只要学习好了,他和她的距离就近了。所以,第二学期,他们就成了同桌。在这之前,子言从不知道自己的数学天赋这么好,在课堂上他永远是做得最好的,有时候甚至会冷不防地为难下老师。他自己也想不通自己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聪明了。同学间增进感情的机会很多,借书是顶好的一个。因为借的时候聊了一次,还书的时候就还要见上一面。但是讨论问题确实更加危险,尤其是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讨论问题总不能离得太远,而且同学间讨论问题,不会像大人开会那样隔着台桌,他们不是前后桌就是左右桌。这是一个很容易引发效应的距离。因为两个人四只眼要挨着一个题目,一个人要不停讲给另外一个人听。又由于女孩子的头发通常都很长,这种距离下。他们的刘海会好奇的转到对方的脸上、脖子里或者眼睛里,而有些男孩子具有在这种情况下呼吸加重的本能,这呼出的气也会像女孩子的头发一样做同样的事。然后就会引发一系列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效应,而双方往往会出现脸红、心跳加快、血液加速等反应。但这些并不能怪学生,他们除了讨论并没有别的什么目的,而后面发生的事也不是他们能控制得了的。因为这些是最原始最自然的,大人尚且抵制不了,又怎么能苛求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呢?
事情发展的结果是子言和伊的关系迅速炙热化,之间已经无话不说,做什么事也都会告诉另外一个人。当然,在那样的年代那样的环境下他们只是顶要好的同学朋友。其他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甚至连最简单的牵手都不曾有过。子言想到这里的时候都会幻想当时要是在现在这个年代,他会拉着伊的手在寂寞的小溪旁散步,甚至他会将伊靠在那棵大柳树旁,然后低头去吻她。这个时候,子言都会不自觉地傻笑起来,而且幻想也就在那一刻停滞,仿佛永远定格一般。
对于快乐的人来说,时间总是过得的很快,仿佛是要告诫人们应该珍惜一般。小学毕业块来的时候,子言和伊突然间仿佛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他们不再在一起讨论问题,不在一起耍玩。子言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他也不敢去问伊。他不知道该凭什么去问伊。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更何况是孩子们呢?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过分到别人谈到某某就不得不谈某某了。子言最终也没有问伊一句,因为他母亲的是从小就告诉他有些事发生了你就是知道为什么也是一点用也没有。所以上了初中,他们就分开了,再没说过一句话,甚至偶尔在路上碰到也权当对方是透明的。子言很后悔他和伊怎么就成这样了。以前他只是认为伊是他的好朋友,有伊在他会觉得很开心。但是现在他发现不跟伊说话,看不到伊,甚至有时候刻意去忘记他,却总是忍不住时时想起他,想念以前一起微笑的日子。
后来有一位和伊同村的同学恰好和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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