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常恋爱
THEONE三月,多雨的春天里,长长的街道上都拥满着人群。这天是个假日(星期天)。高高的大叶榕上抽出了无数的嫩芽,嫩芽的衣包纷纷挠挠地从天空下落下来。而我却无去无从。顺着一条街道到另外一条街道游走着,
THEONE三月,多雨的春天里,长长的街道上都拥满着人群。这天是个假日(星期天)。高高的大叶榕上抽出了无数的嫩芽,嫩芽的衣包纷纷挠挠地从天空下落下来。而我却无去无从。顺着一条街道到另外一条街道游走着,那样的漫无目的。
街道两旁橱窗里最新一季的衣服像往常一样没有吸引住我,应该说从来就没有吸引过我。一年四季里,我身上就是那些很悠闲的衣服。顺着街道,拐入一个角落里,我看到了那个他,在握着另外一个她的手,他们走进了一家咖啡店里,然后,他似乎觉得不够亲密般的,还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惹来了她一连串的微笑和点头。
我跟自己说不要进去,不要进去。可是服务员拉开了门,问,“小姐,请问几位?!”我的脚就不由自主地走进去了。“一位!”生硬的声音让我觉得,我的灵魂也被抽掉。他看见了我,可是他选择视而不见,而他身边的那位也不认识我,那么,我们曾经相识过的,他真的想擦掉了。
看着他们桌上满桌的东西,还有喜贴的选样,是要举行婚礼。他回过头来,发现我在看着他们俩,于是他就匆匆喝完咖啡,起来收拾东西就走。这是我第一次听到那个女孩的声音,“走啦?!我还很累,看,还没喝完(她示意他看向她的咖啡)再坐会儿好吗?”“亲爱的,我们还是走吧,一个早上就快过完了,我们还有很多事情没办完呢!”然后他就半拉半拥着她走出了咖啡店。
服务员过来,我点了三份肉酱意粉,一杯柠檬水。我要把胃填满了,就会有满足感,不会再有其它地方去装他留下来的回忆。边吃着意粉,边问自己,我是爱他的吗?还是我不爱他?他爱我吗?还是他没有爱过我?
我们一起两年,有时候他会吻我,再有下续的时候,我往往会刹车,拉住他,“不要!”如果他要继续,更狠的时候,我给过他一巴掌。然后,就应该发生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而到现在,我也没有后悔过。那应该说明爱还是不爱?!到现在,我发现,爱是不包含性的。爱一个人的那些感觉和一切的一切是没有办法拿性来行量的。毕竟性爱只是太短暂了,感觉是久久地索绕在心底,或许是一辈子的。如果我想想,让我想想我们是有什么甜密的回忆的,可真是一件也记不起来。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这人也特别庸懒,放假就希望在家里睡睡懒觉,再不然就是参加小学到大学里要好的朋友聚会。和要好的几个女性朋友逛街而更乐于和他呆在一起。
再到下午,我就决定,走进那些花花绿绿的性感碎花裙的店里,一下子大包小包的十几包,把包包里的其中一张卡都刷完了上面的储蓄。乘车到市中心和好友梁艺汇合。地跌站外到处都是小摊子,我们在电话里不停地向对方描述身边标志性的东西。“看到了吗?我就在那。”梁艺有点烦躁,“没有啊,没有看到你,真是的,唉,你就不能穿个鲜明点的,现在真是成了掉入人群中也不会发现的人了。”“我就是那种掉入人群中就再也找不着的面孔,怎么了?”最后导致的结果是,我们还没见面就先开吵了起来。
“行了行了,我看见你了。”梁艺有气没力地说。
我们还是历尽艰辛,排除万难地站在对方面前。她喘着气。我揶揄她,“你用得着吗你?!喘成这样。”“于辛逸,你的良心给狗掏了对不?”她瞄到我手上的大包小包,翻出来边看边惊叹,“呃,你这女人是转性了还是发财了?”我纠正她说,“是单身了。”“车,你单身了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还用得着说吗?我们还年轻,你就放开点吧。”对,我们还年轻,才二十三岁。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已经走过了人生的一半时光呢?有一天,我为了岁月蹉跎,匆匆带走我的青春而躲在房间里哭了一夜,本想为恋情的变异哭一下,也没觉得白浪费一场相识,怎知道让自己想些伤心的事情的时候,却没有一件和恋爱时有关的。
“梁艺!”
“跟我来。”
我跟着梁艺去了她的家里,她开始帮我化妆,让我穿上她的高跟鞋。“打开你的眼睛,慢着,”紧急关头,她还是叫停了,我想我本来就累得差点睡着了,在那儿闭目养神,就还不差多那几秒钟,我还不乐意醒来呢。“你要有个心理准备哦,别被吓着了。”我打开眼睛的第一时间首先是给梁艺一个白眼。再打量镜子里,一个皮肤粉红粉红的小脸上,长着两颗圆得像铜钱似的眼睛,小小的嘴巴。一袭粉红粉红的裙子,一对粉红粉红的高跟鞋,就像春天里抽出来的一个嫩嫩的新芽。
“梁艺,你好了不起啊!”我发出了真心的感叹。
“傻瓜,我只是告诉你,你不差的。”她凉凉的说,自己又坐在一旁花几分钟化了一个一样淡淡的妆。
“呃,你说,我们化了一个妆,去干嘛呢?给自己看吗?多无聊啊。”
梁艺整理了一下头发,“有何不可呢?女为悦已者容啊!”
“不如我们去逛街好吗?”梁艺白了我一眼,“要不然,我们真的化个妆给自己看啊?!”我看着她,又吃吃地笑了。我们去了梁艺一个男同事的生日会,那个男同事我也认识,由于我没有在人家邀请的名单内,一个晚上下来过得很尴尬。那个男同事上来邀我喝酒,说,梁艺带了我来,是最好的生日礼物。“来,你一定要陪喝几杯,今晚你很漂亮,真的。”我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只有今天晚上吗?”我笑了笑,反问他,他又给我倒酒。我又一饮而尽。把所有的不开心,所有的尴尬都丢掉,通通见鬼去吧。
我和梁艺都喝醉了,在梁艺表示今晚一定要回去的时候,在场的男同事都表现得十分涌跃,把她给送回家向她母亲交待去。再过一阵子就天亮,人也开始散席了。现在才想起来要哭,于辛逸,你是个大傻瓜,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小逸,要我们送你回去吗?”“哦!不用了,你看,现在天都亮了,没什么危险的,你们不是还要上班吗?我自己可以的。”
走出大门后,街道还是空空的,可能太早。也可能酒精的问题,让我的泪水像缺堤的洪水一样,开始泛滥。我无从适从。不知是该放任自己一下,还是努力地望着天空,把所有的一切吞回肚子里。
从手提袋里抽出了一纸币,擦了一下眼泪,一个物体剧烈地碰撞我一下,还没等我回过神来,那物体就跑掉了。我站起来,才发现手空空的,我有带包包吗?好像没带吧?!不对,我刚才拿了面纸用啊?我被抢劫了,我被抢劫了!
马上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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