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厦门大学
“当圣火第一次点燃是希望在跟随,当终点已不再永久是心灵在体会,不在乎等待几多轮回,不在乎欢笑伴着泪水,超越梦想一起飞,你我需要真心面对,让生命回味这一刻,让岁月铭记这一回……”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们自
“当圣火第一次点燃是希望在跟随,当终点已不再永久是心灵在体会,不在乎等待几多轮回,不在乎欢笑伴着泪水,超越梦想一起飞,你我需要真心面对,让生命回味这一刻,让岁月铭记这一回……”听到这首歌的时候,我们自然会想起2008年北京奥运会的情景,那是全中国人民梦想得以实现的内心的呼唤。在我去厦门大学的时候,我想到的也是这首歌,因为厦门大学是我小时候的梦想,我记得在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我的语言老师让我考厦门大学,我当时只知道那是个南方学校,现在回忆起来我有些后悔当时为什么没有问老师为什么了,虽然我没能实现我的老师的愿望,但今年我有幸参观了厦门大学,也实现了我小时候的梦想。在厦门大学,我参观了图书馆、鲁迅纪念馆、陈嘉庚纪念馆(当时在装修,没能进去),厦门大学演武场、厦门大学体育场及幽美的校园,我主要参观了鲁迅纪念馆,是因为鲁迅和许广平的爱情故事与厦门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厦门大学是爱国华侨陈嘉庚筹资创办的,始建于1921年,1963年被确定为国家重点大学。当时学校教职员宿舍还未建成,鲁迅暂住靠海边的生物馆三楼国学院陈列室里。来厦门前,鲁迅曾经考虑过多次,绝不能把教书当成终生的职业,因为当时中国政治极其腐败,社会上不合理的事情太多,鲁迅认为自己会忍受不住的,所以他把教书看成是短期的“休整”,并为以后的生活积聚一点必需的钱。
鲁迅在厦门大学开设中国文学史和中国小说史课,每周4节课,还兼任国学院的研究教授。本来文科的教室,一般只有十来个必修的学生听课,场面比较冷清。但鲁迅每次上课,钟声刚响,教室里早就坐满了人,后到的学生只能凭窗倚墙站着听讲。不仅文科的学生来听课,法科、理科、商科的学生也来听课,厦门大学不少年轻的教员也到场听课,还有很多校外的记者、编辑也闻风而至,场面十分壮观。因为听课的人远远超出预计的数目,讲义不够,拿不到讲义的人,上课便记笔记,下课赶紧借讲义抄。由此,众人议论说:“文科今年有生气了。”
鲁迅的课之所以特别吸引听众,是因为他态度认真,思想新鲜,史料翔实,分析透辟。鲁迅每周有两节中国文学史课程需要编写新讲义,当时的厦大这方面的图书资料严重不足,为了编好讲义,鲁迅自己设法到外地买书,向友人借书。他在给许广平的信上提到此事时说:“看看这里的旧存讲义,则我随便讲讲就很够了,但还想认真一点,编成一本较好的文学史。”为了编写讲义,鲁迅常常废寝忘食。所以上课时,他能联系时代背景分析作家作品,引证丰富的材料,深入浅出地阐明问题。听他的课的学生个个如逢甘露,即使他上课从来没有点过名,就连生病的学生也不会缺席,学生个个瞪大眼睛,竖起耳朵,生怕少听一个字。
鲁迅编的这些讲义,共分10章,从文字的起源讲到汉代的司马迁,一开始鲁迅便批判了“仓颉造字”等英雄创造历史的传统说法,认为文字创造“绵历岁时”,“且由众手”;还明确指出,“归功一圣,亦凭臆之说也”。这本讲义鲁迅先在厦门大学使用,后又在中山大学使用。讲义在鲁迅生前并没有出版过,最早收入在1938年出版的《鲁迅全集》第10卷,称《汉文学史纲要》。鲁迅本打算写一部完整的中国文学史,还购置了许多有关的书籍,并作了长期的搜集资料的工作,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全部完成。
鲁迅与许广平的爱情故事是二十世纪中国文坛的一段佳话。从1923年起,鲁迅在北京女子师范大学任教,其后与许广平相识、相知、并彼此倾心爱慕,厦门大学是他们爱情的重要驿站。1927年,他们最终冲破世俗的藩篱,结为相濡以沫的人生伴侣。
在与黑暗抗争的人生路途上,鲁迅与许广平十年携手、风雨同舟、艰危与共。鲁迅的后十年的文化成就中有着许广平可贵的无私奉献。鲁迅逝世后,许广平赓续鲁迅的事业,为中华民族的解放和文化的建设、为保卫鲁迅文化遗产和宏扬鲁迅精神,贡献了毕生的才华和精力,从而成为中国现代史上的杰出女性之一。
1925年8月中旬,北洋军阀政府多次派军到女师大,武力驱逐学生,造成多人受伤和失踪的严重事件,并将许广平等学生领袖押解回原籍。许广平被迫在西三条鲁迅寓所的南层避难,躲过了最危急的几天。1925年,一个“稍微带些风沙的下午”,许广平与一位同学首次拜访了鲁迅,此后,这里成为许广平经常出没的地方,当时鲁迅和他的夫人过着名存实亡的夫妻生活,鲁迅曾对友人说“这是母亲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能好好地供养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在共同反抗旧制度的思想基础上,鲁迅与许广平师生之间,产生了真挚的爱情。1925年10月,许广平以“平林”为笔名写了散文《风子是我的爱》,风子即风,寓快、迅之意,指鲁迅。许广平后来说,这是她与鲁迅的定情之作。
异性,我是爱的,但我一向不敢,因为我自己明白各种缺点,深恐辱没了对手。(鲁迅)
你说“我可以爱”,你就爱我一个人。(许广平)
1926年8月26日,鲁迅与许广平同车离开北京经上海分赴厦门和广州,临行前他们相约,好好为社会服务两年,一方面为事业,一方面也为将来的生活积累一点必要的钱,两年之后再相见。1926年8月29日,鲁迅与许广平乘火车抵达上海。9月2日晨鲁迅乘“新宁”轮赴厦门,一小时后,许广平乘坐的“广大”号驶往广州。他们在后来的通信中,互诉了旅途中的相思之情。
1933年9月13日,鲁迅、许广平、儿子海婴全家合影。
忘记我,管自己生活(鲁迅:《死》)。
他叫我“忘记我”,这叫我我如何忘记?难道这些经过就真是烟云一般消散(许广平《我怕》)。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紧紧握住许广平的手,同她诀别:“忘记我,管自己的生活!”这是鲁迅留给自己夫人的遗言,但许广平怎能忘记她的师友和亲爱的丈夫呢?10月22日,她写下了给鲁迅的献词:鲁迅夫子:悲哀的雾围笼罩了一切。我们对你的死,有什么话说!你曾对我说:“我好象一只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血。”你“不晓得什么是休息,什么是娱乐。”死的前一日还在执笔。如今……希望我们大众锲而不舍,跟着你的足迹!
鲁迅生前用过的黑猫烟盒,鲁迅去世后,许广平特意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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