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具守恒,原来你一直都在(二)

杯具守恒,原来你一直都在(二)

霁朗散文2025-05-01 12:10:55
我是一个在大多数事情上倍感慵懒的人。也许慵懒这个词被古代的文人骚客更多的用来去形容女人。记得初中的时候,跟着退役的国家运动员教练练长跑,清晨六点左右,帅帅的教练骑着他那辆老摩托,扑哧扑哧的领着我们跑五
我是一个在大多数事情上倍感慵懒的人。也许慵懒这个词被古代的文人骚客更多的用来去形容女人。记得初中的时候,跟着退役的国家运动员教练练长跑,清晨六点左右,帅帅的教练骑着他那辆老摩托,扑哧扑哧的领着我们跑五公里,来回就是十公里。冬天虽然有阳光,气温却还是很低,寒冷的空气撕扯着我们的喉咙和肺,为什么不是鼻子?呵呵,是运动员的都知道,还有一种替代鼻子的口舌呼吸方法。当我们一趟跑回来以后,抱着厚厚大大的棉外套,靠在教练室门口的墙上,晒着冬日的阳光,那叫一个慵懒。
望着标有成贤学院、后藤体育馆、大学生活动中心等字样的大楼,望着楼下一条条队伍长龙,当时,也有一种叫慵懒的感觉,这些和我有关么?
听从姑父的安排,他帮我排队领被子、领脸盆、领军训服装,每一个项目前都有长长的仿佛永远没有尽头的队伍。而我呢,先去成贤201报道,然后去排队体检,什么视力啊、胸肺啊、我还在担心是不是跟坊间传闻的那样要脱光了插屁眼,检查你有没有痔疮。
从书包里掏出户口簿、身份证……咦?我的录取通知书呢?第一次见到我以后的同学,还有班主任乔老师。没有陌生的感觉,只是看谁都觉得亲切。一句小木同学,你赶紧去找找吧。顿时让我又陷入了那种慵懒的境界。几千号人、那么多队伍,楼道里都是人挤人。我怎么找?
茫然的顺着回流的人群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恍惚听到广播中声音在喊着木晓宇同学请注意,您的录取通知书丢了,请到广播台领取。广播台?正当我大脑进入休眠状态,茫然无措的时候,我发现从一楼跑上来一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上来就直呼我姓名,你就是木晓宇同学吧?这是你的通知书,赶紧去报到吧。说完就拎着我轻车熟路直奔教室。
感情当时我神游的表情都写脸上了,几千号人都在马不停蹄的乱串,只有我这个家伙在楼道里茫然。后来我才知道了,原来报到的地方就是日后我们中文系上课的地方,那个脸蛋红扑扑的小姑娘其实是我的学姐,王小雁。
当时那愣小子也不知道还人家小姑娘一微笑说一句谢谢。只是,从小深受父母、乡下那种与世无争的氛围熏陶,总是举得为人处世的学问比柏拉图那人的语录都深奥。
我在想,雁老大自从南大现当代文学读研毕业进了电视台做了编导以后,每天被剧本、拍戏折腾到深夜,每天被老板催稿,尽管认识八年了,却只在工作以后请她吃过一顿饭,除了大一那会儿见过几次面,基本上也不怎么联系,只是每次在网上打个招呼而已,像这样:老大好、老大早、老大忙。三言两语,可是仍旧很亲切,初识时那种感觉仍然真切,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女孩,如今也撸起衣袖,把她的柴米油盐和出书编剧拍戏整理的井井有条。
也许我们80后的审美还是偏向于传统贤良的女子吧,有责任感、愿意担当、默默地付出、为未来储备,足够的爱足够的金钱,等待幸福的降临。
几年几年的忙于自己的事情、几年几年的在你生命中仿佛消失,即使这样,老大依然还是老大,对我的宽容,还有那份亲切,一如八年以前。朋友也好、录取通知书也好、雁老大也好,有些事情,你以为弄丢了,其实它一直都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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