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地方独白

找个地方独白

朴廉散文2025-04-26 02:25:43
壹一个远房亲戚从远方回来了,带了大堆的特产和许多亲戚分了,分到我跟前他很兴奋,也很满足。关于特产的分配上他说差点把我忘记了,我掠过一丝惊愕又装着一脸的笑容说他能记着就大谢特谢了。亲戚圈里都在议论他给张

一个远房亲戚从远方回来了,带了大堆的特产和许多亲戚分了,分到我跟前他很兴奋,也很满足。
关于特产的分配上他说差点把我忘记了,我掠过一丝惊愕又装着一脸的笑容说他能记着就大谢特谢了。
亲戚圈里都在议论他给张三什么东西又给了李四什么玩意,其中一个亲戚获得了他拿回来的一套夏季服装,亲戚们纷纷议论他是看着那个亲戚有点钱有点势有点关系能办点事儿。
自从他告诉我差点把我忘记的话后心思一阵凉薄也一阵刺痛,忘记不忘记,记着不记着,对我本来就没有过什么奢望。
这么件小事按理说过去就过去了,谁知我去亲戚家居然再度被拉了炮弹的引线,我这个亲戚居然拿出那个远房亲戚送给她的衣服让我看,那套衣服说实话很漂亮,也极其合我这个亲戚的身材,看出这个亲戚特别的高兴,又特地夸了人家。
我只争去卖了娃子给她送一辆宝马或者宾利了。
话到这里,我不是男的,当然我不用有这个欲望。


我喜欢拍照,过节应是大照特照的,而这个春节里居然没有让我有拍照的意思,相机到现在没有拍摄出一张照片,以没有印痕来记忆没有趣味儿的春节。
双亲不在了,弟弟也没有回来,体会了真正意义上的没有了家,没有了家就没有了春节,没有了春节就失去了拍照的意义,拍出来的照片特容易引起伤感,找寻,疼痛。
疼痛不是言说的,而是时刻蛰伏隐藏的。
到我姐姐家特地绕了父母所在的那条街,那座门面房,年年看了门前令人心疼的那对石狮子,一直意味那是亲人的魂魄,精神气儿。
不由的想着春节到底过什么呢?
大街小巷张灯结彩,楹联洪瑞,大家团圆小家相聚,大人孩子洋溢着节日的气氛,随时随地都可听见咔嚓,咔嚓的拍照声,这是习惯的中国年。
而我只想把自己藏起来。
拍照的心情在这样一个节日被掩埋了。


兔子的生日是大年的初四,每年都是我们给过的,今年她居然不要我了,拿了钱到一家饭店请了一帮子同学为她过生日,把老兔子扔的好可怜。
我也闲不住的走那些老亲旧眷,走完这家走那家,鸡蛋,油,饮料,酒成了走亲戚的必需品,我拿过去给这家,这家再转给别的家,反正到最后是出的多剩的少。
有一年我搞了一个特别滑稽的动作:在我所买的方便面箱子上用铅笔写上我的名字,不仔细的看是看不出来的,想知道写我名字的方便面到底能花落谁家,当然方便面转到谁家是个不可估计的结果,那年就神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写着我名字的那箱方便面又转到了我家。
我让家人看时,哥哥竟然笑出了眼泪。
我走完亲戚回来,兔子的生日聚会还没有结束。
兔子的生日好伟大恰赶在春节,这一直是我自豪的事情,可今天人家把这个为生她而受难的老兔子扔的比废品还远。
真是应了一句俗谚:出飞的麻雀忘了娘。


初四到我伯伯家拿了礼物刚下车伯伯立刻上前来接,我一眼看到门上他自己写的对联就说:“伯伯你写字那会抛什么锚呢,写的字那么浮?”
“你咋看出来?”伯伯放下礼品两眼儿一瞪吃惊的问我。
“你别忘记了,我虽字写的不好,但看字还是有功夫的。”
“知道你小子有两把刷子的。”
“还是门脸儿,你咋那么凑合?”
“大门上这幅对联的确没有写好,正写那会你娘娘在吵着馍馍熟了要我掀开锅取馍馍结果这个字写糊了,馍馍还好没有糊。”
“哈哈,我咋说呢,就这幅没有写好其它的都写的好着呢。”
“你给我好好练,你小子的字也不错,好好的写比伯伯的还要好的。”
“没时间练字的,这破生活过的哪有心思练字?”
“你这是给你找客观理由的。”
“不是,伯伯,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我的情况?”
“既然做学问,不要推诿措辞的。”
“嗯,我会练的。”
“别给我光长个嘴,那不是做学问人干的事情,我写了一辈子不是说了一辈子的。”
“嗯,嗯,听命如是了。”
“……”
伯伯拿出好酒说狠喝上几杯喝醉了好批评我。
我不怎么喝酒的但我想灌醉他,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我也打算喝醉看我又能说出什么话来,当然让我娘娘来作证的,遗憾的是不大一会功夫又来了新的客人喝酒的事儿就收了,结果我成了伯伯家端盘子上碟的服务生了,那是比我还重要的客人。
我还是懂点礼仪的就没有大闹我伯伯,倒是去了我姑姑家给她一顿很抽:三个闺女都出嫁了还那么喜好操人家的心,疏不知操出来一堆的矛盾,我让她老了就消停点不要管那么多。
我姑姑捣蒜般的应付我的说法。
人一但转老管事多了并不让子女们叫好的,这是表妹们纷纷给我诉苦的结果,还好我收拾她,她居然没生气。
这大过节的,我怎么送给我姑姑这么一个礼物呢?回来心情一点不安因为我这个唯一的姑妈。


今天初五。
这个春节意味快过完了,小时候盼着过年,巴望着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玩的,好闹的,人老了,也闹不动吃不了,这年过去就过去了。
兔子告诉我年快完了,心情很失落。
我一点没有这样的意思,年,不年,不年,年的过个啥子嘛:不同爸爸妈妈活着时有个闹头,去街上买好东东,去旅游景点上玩一玩,每年都要拍摄出一大堆的照片,那时是胶卷洗出来好似一本厚厚的书。
那时过个年真叫幸福:跟着姐姐,哥哥屁股后玩呀,疯呀,闹呀,穿的新衣裳那真叫个新,吃着母亲包的饺子那真叫个饺子,半夜起来到各家去捡花炮,对,有一个花炮的名儿叫“呲火箭”,一根火柴点上它只听得“嗖”的一声火箭一样的飞上了天空。
弹指一挥间我老的让年味没了,幸福也好似没了,剩下一副苍老的尊容在这里拈花惹草的回忆那些嫩嫩的时光,青色翡翠又饱满的时光。
此刻有种把年味儿丢给了童年少年沉陷给了中老年。
又一个年啊,我却站在这里做这样的独白。
是真真的在独白啊。

河南。南阳
2014-02-0420:46:23
标签
相关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