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爱过

深深地爱过

锁上散文2025-04-22 21:14:54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冷。不管和我接触过的同性还是异性,也许都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其实不是这样的。记得刘亮程说过,我的亲人说我是一个很冷的人,不是的,我把我仅有的温暖全给了你们。我不敢说我能够给你们温暖,但
也许你们会觉得我很冷。不管和我接触过的同性还是异性,也许都会有这样一种感觉。其实不是这样的。记得刘亮程说过,我的亲人说我是一个很冷的人,不是的,我把我仅有的温暖全给了你们。我不敢说我能够给你们温暖,但我的温暖确实是几乎已消耗殆尽。我的心渐渐变冷,对一切都再不关心,不在乎,如末日的太阳,慢慢地消耗尽仅剩下的最后一点光与热。
你一点也不好玩。那天他突然说,我不和你玩了。他言下之意是我太一本正经,太冷了。我的心猛地抽痛,紧抿着唇,在他眼里我竟然成了一个玩偶。我若无其事地说,那就不玩了吧。我无法兴奋起来,或者更加准确地说,我不知该如何变得兴奋与好玩起来。我的自尊心膨胀如气球,两个人,如果不适合在一起,我不会勉强,不会像小女生那样哭着哀求。我会很干脆且利落地转身离去,而且面无表情,你们谁也不会猜得透我的内心。
我的沉静与内敛,就如棕紫色的小瓦锅里熬的一剂中药,时间愈长,味道愈浓烈。我常常坐在教室的后三排的位置,不听课,不参与讨论,不回答问题,自己将自己与他们隔离,形成一个自我的小世界。在我的眼里,他们仍然是陌生人,即使朝夕相处。同样,在他们眼里,我也是一个陌生人。一个人并不一定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才成为一个陌生人。一个陌生人只要感到自己陌生,就会成为一个陌生人。
有人说,对于爱情,如果你一心一意地爱一个人,说明你很健康;如果你同时爱上很多个人,证明你还活着;但如果你谁也不爱,那么你已经死了。因为你的心已冷,泥菩萨过河,自己都难以自救,有什么资格可以给予他人光与热呢?造成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一是不懂爱不知道如何去表达自己的感情,二是已经深深爱过并且被爱伤得千疮百孔,万念俱灰。不懂爱的尚可以学习,被爱深深伤害了的却无可救药,因为它已经变为一种对外部本然的恐惧或者一种心理方面天生的残缺,让你本能地去拒绝一切,始终不肯再冒险对外界作出任何一点探寻式的姿态。
2001年的阳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属于一个男孩的阳光,那是怎样的一种灿烂与温暖。我久久凝望着他的脸,干净白皙的脸庞在阳光里透露着温暖的气息,还有那乌黑发亮的眼眸,充满着盈盈的笑意,好像一泓泓轻纱般的月华。即使注视着他的背影,我的心都会如小鹿般砰砰直跳,更不敢直视他的双眸,他月华般的眼眸,只需简简单单一瞥,我那满满一地的心思仿佛就会一览无余。他轻轻地敲了一记我脑瓜,我感受着他手尖从我的发隙间划过的颠颠的电流与温热。而这些都不过是一种假象,我臆想中的假象。他的手最后紧紧握住了另外一个女孩的手。我默默无言地看着一切,仿佛一切与我无关般,没有任何表情,就如一潭死水,微风吹不起半点涟漪。然而,平静之下那一种汹涌澎湃的情感一拨又一拨地袭来,灼痛与悲伤,就像夏日午后的阳光,直辣辣地炙烤着我的通身遍体。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直到后来我才知道我现在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冷。这是他们所说的,爱。而这,现在,一切都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我的光与热从那时起就开始慢慢地流逝了,毫无知觉地。
2006年,我们开始奔向两个不同的城市。他去了一个北方城市。我却仍留在一座南方城市。我不敢走得太远,我怕我仅有的一点光与热都没了。南方的城市,至少光与热是充足的,我希望我能在这里面吸取回一点点光与热以补充我失去的元气。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握着她的手,不离不弃,而我也一直注视着他的背影,也不离不弃。但我会默默地祝福他,一直很安静。每一个节日,希望他过得快乐;每个夜晚,祈祷他睡得安稳。而这,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伪装术是如此完美。
我开始一个人的生活。在一座城市想念着另外一个城市的他,猜想他的幸福与快乐。然而,时间流逝了,慢慢地冲淡一些东西。我从前总以为,尽管时间流逝了,我依然会在原处。对一个人刻骨铭心的感觉,我永远不会忘却,因为它已经深深被烙进内心深处。但是,后来,我发现我低估了时间的威力,它真能把一切一点点地冲淡,包括狂热的爱,包括彻心的痛。它一视同仁。没有人会在远处等你,而我,也有可能不在原处等某人。就这样,我的心开始慢慢冷了下来,伤口开始正式慢慢地愈合。
2007年,我看到了他,在聚会上。我想起我们当年一起听的《明年今日》,“明年今日/别要再失眠/床褥都改变/如果有幸会面/或在同伴新婚的盛宴/惶惑地等待你出现??????”他在人群里穿梭,远远地向我走来。他仍然很干净的笑容,但比从前成熟了很多。他变得魁梧了,像一个真正的男人。我一颗沉静已久的心竟然又慢慢地跳动起来,但在他即将来到之际,我的脑海里突然又浮现了另外一句歌词:人总需要勇敢生存/我还是重新许愿。我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当他真正走到面前的时候,我的心竟然变得无比平静。十几秒钟前还狂奔乱跳的一颗心竟然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平静下来,一如深邃的大海。你好吗?我浅笑着向他伸出了右手,他微微地愣了一下,也轻轻地回握了我。我感觉到自己的手没有任何的温度,也感觉不到他手上任何的温度。
我终于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一个事实:我的心此刻已真正地死去。我的冷已经到了炉火纯青地步。尽管后来我听说他已和那个女孩分手已经一年多了。我无比平静地听了这个消息,就如听着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唯一能够证明过往的是,烙在我心底的痕迹,它依然在那里,成为永远抹不掉的一笔。它偶然提醒我,一个男孩子,我曾经这样深深地爱过他。
自此我的冷让我终日保持着一颗与外界高度警戒的心。然而,很多看到我的文字人,却一点也不相信,尽管我一再强调。他们说,你的文字那么细腻,那么温暖,怎么会是一个冷的人呢。你一定是个善良纯洁的女孩。他们当中有些甚至直截了当地表明态度,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那种直率让我不知该如何回答。我笑了笑,有点无奈,也有点凄然,你们其实一点也不知道。你们喜欢的只是一台冰冷的机器或者一个理想中自己为自己缔造的神话公主般的形象。当这一切梦幻的唯美遇到残酷的现实时,都将会变得支离破碎,会陷进万劫不复的境地。我早已看到了。因为我是如此的冷静。
于是,我变得更会伪装自己。不管他们怎么说,我只是一笑置之,几乎没有什么热度的回应。后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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