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还是石堡川人

最美还是石堡川人

片口张舌散文2025-07-09 12:09:41
(1)石堡川水库因建在石堡川河上而得名,石堡川河是北洛河第四大支流,又名沙家河,发源于延安市宜君县丰沟河。水库修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未,由渭南澄城、白水两县利用农民群众运动建设而成,灌溉工程控制面积7
(1)
石堡川水库因建在石堡川河上而得名,石堡川河是北洛河第四大支流,又名沙家河,发源于延安市宜君县丰沟河。
水库修建于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未,由渭南澄城、白水两县利用农民群众运动建设而成,灌溉工程控制面积72万亩,有效面积40万亩,灌区作物主要以小麦、玉米、油菜、苹果为主,是陕西省商品粮生产基地,尤其是白水苹果,成为世界八大苹果优生区。
水库位于延安地区洛川县石头乡盘曲河村,库址是雄鸡一唱三县白,库左边是黄龙县界头庙乡,库右边是洛川县石头乡,库前不远处是仓颉故乡白水县史官镇,一库清水惠泽澄城和白水两县农业生产,库址与受益区相离,灌区缘于客水灌溉,石堡川水库又名友谊湖。
今年九月三日是首个“中国人民抗日战争胜利纪念日”,当举国上下还沉浸在庆祝反法西斯胜利喜悦之中,我们没有理由不缅怀为石堡川灌区建设和发展而无私奉献的人们,正是他们无私奉献,努力工作,在石堡川发展中,谱写出一首首气势昂扬的壮歌,绘就了一幅幅奋发图强,自强不息的画卷,挺起了澄城、白水、蒲城和洛川四县农业发展的脊梁。
(2)
在石堡川灌区史官镇西侧,有座仓颉庙,在庙正殿,供奉着仓颉神像,仓颉生就龙颜,四目灵光,仓颉是轩辕皇帝的史官,是中国象形文字的创造者。庙前照壁都有石楼造字和天雨粟的记载,相传仓颉用自己创造的鸟篆字代替了结绳记事,是一件破天荒的事业,感动得上天向人间下了一场谷子雨,表示对人类创造的酬谢,这是中国二十四节气中“谷雨节”的原始渊源。
白云苍狗,澄白大地,穿越八百里秦川,战争风云让这片曾经孕育中华文明的关中大道失去的青山绿水,历史演变让这里水贵如油,这里世世代代的父老乡亲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生活在这片沉重的黄土地上,可到头来度过确是一个沉重心酸的春节。
多少代人捧黄土,掬一把烛泪撒其间,一片片古铜色皮肤,一阵阵悠长的鼓声,头顶绿色枝环,肩扛着威武的龙王像,脚下溅起的黄土无不诉说着一个呼喊—
水啊!你在哪里?
(3)
四十多年前国庆,李仪祉先生一声呐喊,洛川县史家河一声炮响,为了祖辈夙愿,数以万计的民工风尘仆仆奔赴工地,往返途中,车水马龙。施工现场,人山人海,为那个苍白年代划出了一个明亮的音符。
那时的情节,那时的故事,只能成追忆。我站在石堡川宣教室,墙壁上展出的发黄照片,照片上的劳动场面颇为壮观,劳动的人儿是陌生的,但是我们的心是近的,因为他们是石堡川工程建设者,我们是石堡川工程管理者。
记得前些日子,我看到澄城中学成林洲老师写的一篇《那一年,我十四岁》,文中写道他十四岁那年,参加石堡川水库建设的一段经历。
那一年,是一九七二年,是张宏图担任澄城县革委会主任,号召全县人民过一个革命化春节的那一年;那一年腊月二十,成林洲老师跟着生产队的爷爷叔叔哥哥姑姑嫂子姐姐们上石堡川友谊大坝;那一年,他十四岁,刚刚初中毕业。
当时石堡川建设成立工程指挥部,下设澄城和白水两个工程指挥部,指挥部以下实行军事编制,公社为营,大队为连,生产队为排,工地上的工程排最多时就有两千多个。
成林洲老师参加了石堡川聿津河渡槽建设,他写道:上工了,民工们浩浩荡荡向聿津河的上游方向走去。不多时,巨大的土坝就挡在了我们面前。“友谊大坝”四个巨型大字是用石头砌成的,躺在大坝南坡的中央位置,听常驻工地的人说,这四个大字是用直升飞机在空中投影,才写成的,真玄乎!
爬上坝顶,好家伙!红旗招展,机器轰鸣,大喇叭唱着革命歌曲,架子车是当时工地上最主要的运输工具,最多时达到5万多辆。小伙子拉着架子车跑的飞快,七八台推土机平板作业,十多辆“东方红”拖着巨大的混凝土碌碡,开前倒后,来回碾压:好一派火热的战天斗地的革命场面呀!”
突然,大喇叭传来“警戒”的命令,要放炮了,土场的人员马上撤离,那些拉架子车的小伙这才放下车辕,坐在上面得以休息。几声闷响,爆炸掀起的土渣飞得很高,尘土飞扬。未等警戒解除,几个小伙拉起架子车就往土场跑,抢着装拉近处的虚土。现场指挥派了几个民兵把他们抓回来,批评他们不要命,罚他们写检查。几个小伙哭丧着脸,埋怨领导耽搁了他们要挣的高工分。
那时分工很明确,年轻力壮拉架子车,拉土方,能挣高工分;老弱病残的提杵子拉夯,打坝两头的结合槽和机器碾压不到的地方,自然工分要低。成林洲老师由于年龄小的缘故,归于老弱病残中的“弱”者,和那些爷爷姨姨姑姑姐姐们一起,喊着号子拉着夯打起了大坝两头的结合槽。一个夯,十个人,八人拉,一人扶,一人叫号子,八人拽绳齐声和。与其说他们是劳动干活,不如说他们在艺术创作。
你看:随着一声高亢的号子,围成一圈的八位女神一齐拽起绳子应和后仰,在圆圈的中心就突兀升起一块夯土的方石。站在高处俯瞰,仿佛是有节奏开合的花朵,又像戏台上的舞蹈造型;闭上眼睛倾听,仿佛有男声领唱与女声伴唱的和谐,那咚咚夯土的响声,不正是架子鼓打出的铿锵节奏吗?
还有那双手扶着夯柄的掌夯人,就像手握如椽巨笔挥洒丹青的画家,正在绘制美好的图画,那一排排密密扎扎整整齐齐的夯印,不正是自然大气美妙绝伦的艺术作品吗?
最令人赞叹的是站在一旁的叫夯者,眼盯夯脚,打着手势,舞着蹈着,引吭高歌,既像总指挥,又像歌唱家;他唱出的号子,节奏明晰,押韵顺畅;即兴编唱的内容,突出政治,宣传政策,鼓励鞭策,幽默诙谐,唱得人们满面春风,唱得社员心花怒放。
劳动是美的,劳动就是艺术创造。
(4)
我找到一本《石堡川志》,这本志书只是初稿,还没有正式发行,我翻着有点泛黄的志书,我的思绪在一茬茬民工黧黑背影牵引下,我的心儿沿着漫长的石堡川渠堤去领略它宏伟壮观的体系,熟悉它几经搁浅而又恢复修建的不凡经历,耳畔听着民工汗珠子落地的啪嗒声,仿佛又看到了父辈们脚窝里渗出的血与汗。
那是怎样的情景,炮声隆隆山花开,铁锤钢钎映银霞,山前山后人遍野,改天换地汇一家,遥想此景,我不想欣赏江南水乡自然造就的河网密织,更感动于渭北汉子在黄龙山中架起水利长虹的豪迈。
他们头顶蓝天,背靠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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