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后门钥匙和男人

学校后门钥匙和男人

应格散文2025-05-23 14:41:04
十几岁的时候,写诗总喜欢用钥匙和锁作为意象,觉得够梦幻,现在梦醒了,我的诗歌里只剩下眼泪和冰。十几岁的时候眼里最美丽的事情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是锁孔生锈钥匙就会丢失,是钥匙断裂锁被置换。是曾经沧海难再
十几岁的时候,写诗总喜欢用钥匙和锁作为意象,觉得够梦幻,现在梦醒了,我的诗歌里只剩下眼泪和冰。十几岁的时候眼里最美丽的事情是一把钥匙开一把锁,是锁孔生锈钥匙就会丢失,是钥匙断裂锁被置换。是曾经沧海难再为水,是除却巫山不再有云。
韶华偷逝,也偷去我昔时的信仰。
扮演和珅的王刚在一次访谈节目中说,人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和一个天使,好人放飞天使压制魔鬼,坏人放纵魔鬼忽视天使。说得很好,好人坏人区别并不是很大,只是在管理魔鬼和天使上,理念稍有些分歧。才上大学的时候,经常听到同学说他们现在感觉自己好堕落,我问他们,那你认为怎样是不堕落,他们给我的答案如出一辙都是两个字,充实。中国学生没有几个敢装逼讲他没充实过,充实是一种什么感觉呢,是把堆积如山的资料一一征服,是收到班主任一个激励的眼神,是周围同学都在议论你在排名榜上的进步。
1980年,梁晓斌高举先锋诗歌的旗帜,大吼:中国,我的钥匙丢了。
2003年,我走在安师院校园里,在心里大吼:中国,我的打气筒丢了。
我想很多刚刚开始迷惘的人们是和我有着一样的心声的。在怀念充实又渴望体验堕落的反复徘徊之中,我们终于选择去体验堕落,体验各式各样的堕落。大一上学期,我穷得跑去图书馆勤工俭学,那时图书馆刚刚建好,每天都有书籍资料从老校区一车一车装来,我就负责把那些散放的图书一本一本的重新编号,有一次两个女图书管理员吵起来了,她俩都很年轻,可是骂出的脏话却不堪入耳,有一句新潮的骂词我当时没听懂,因为那是我第一次听一个女人骂另一个女人公共厕所。我很不解,就问身边一个体育系的同学,公共厕所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她笑着说,人人都可以上啊。我笑喷了,笑得好开心,世界上竟然还有这么好的代名词。自此,我时常骂我室友是公共厕所,他似乎很受用,还常常补上一句,我这个公共厕所男女都能上啊。这孩子刚入学时也是个谈黄色变的害臊的好孩子啊,哎,大学。
公共厕所如此,锁又何尝不是如此,有一个原配钥匙就可以配出无数一样可以打开锁的备用钥匙。
一次小蛮送我去大站,我们从后门走的,当时是上课时间,小蛮就把后门钥匙带了,我们顺利的通过了后门,小蛮劝我也配一把,我怕把他的带到无为弄丢了,就作罢了。路上,我打算和小蛮探讨钥匙和男人的问题,见他兴致不是很高,我就关了话匣子。
我为锁的命运感到悲哀,只要磨得跟他的原配一模一样就可以打开他。
人们常常配钥匙,却不见有人去配锁。是因为钥匙便宜锁贵,还是因为配钥匙方便配锁费事呢?
男人的失败在于男人都像是锁,任何女人稍微变一变,就能打开他。
如果硬要把女人也比作锁的话,我觉得女人是一把程序繁密的密码锁,通常只有少数一两个男人才能打开。
为此,较之男人,女人更值得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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